次,快叫陈汤出来接驾!”见喜看到赵柽的眼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尖着嗓子喊道。
衙役们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欺软怕硬,一听报出的名号,知道自己这脸是找不回来了,这顿打也白挨啦。班头立刻挣扎起来,一边叫人赶紧往里通报,一边大开府门,自己‘噗通’跪在轿前,现成的话马上就来,“小的该死,瞎了狗眼,不识王爷车驾,请王爷恕罪!”
陈汤今天从起床后就觉得心神不宁,眼皮子乱跳,勉强批阅了几分公文,再也坐不住了,“难道是张炎那里出了什么事?不会,一个没有靠山的小地主打了知府的公子,让他破点财已是自己极大的宽容了,破家的知县,灭门的知府,如果敢不识相,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低头!”陈汤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自言自语地说道。
“恩相东山再起,今年过年比往年要多送点东西,百姓都说年关难过,我这个知府也不好过啊,今年相爷生日送了五万贯,自己谋了个知府,过年也不能少于这个数啊!”陈汤重新坐下,喝了口茶,“儿子这顿打来的及时,不但年礼有了着落,自己也多了百顷良田,好啊!”
想到这里,陈汤心情大好,可很快被前衙传来的巨大声响打断,“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快去看看!”他对守在门外的衙役喊道。
“禀告大人,外边来了个告状的,和门子起了冲突!”衙役看了眼回报说。
“刁民,给我打出去!”被扰了兴致的陈汤生气的喊道,可是还没等查看情况的衙役到门口,又一个衙役跑了进来火急火燎地说:“禀告大人,外边来了个自称应天郡王的人前来告状,让您马上出迎!”
陈汤听了一阵头疼,这些天潢贵胄们最不好伺候,一不小心就是丢官罢职,这位郡王爷说不定是看上谁家的姑娘,瞅上谁家的地了,说是打官司,其实就是让自己当恶人,从人家手里抢。
“大开府门,迎接!”陈汤捏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