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穿着一身黑白两色的演出服,长发飘飘,潇洒异常,他弹奏的乐曲轻快而又流畅,如同小桥流水,又如蝴蝶飞舞,引得十几位男女宾客在旁倾听围观,不时点头。
“这位正是来自波尔多大区的键琴家皮尔曼先生!他的弹奏经常会引得真正的蝴蝶飞舞而至,停靠在键琴上,因此被人称作蝴蝶密友!”有认出这位键琴家的身份,向周围的人介绍道。
许多人都喜欢这种音乐,因此围拢过来倾听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整个一楼大厅的客人都齐聚于此。
在这种情况下,一位正在长长的餐桌面前狼吞虎咽的潦倒男青年就显得特别突出,他就像完全欣赏不到音乐魅力的普通人一样,左手一块肉松面包,右手一杯香槟,吃一口喝一口,不亦乐乎。
他面前的餐盘已经摆了一大堆的虾皮,很显然消灭掉了完整一盘的大虾,这种云卷残风的吃相显然让无数宾客指指点点,暗自偷笑。
要知道音乐家可是自诩优雅的身份,大多数也都是贵族子弟,而吟游诗人也讲究风雅和风度,绝不是这种饿死鬼一样毫无任何礼仪的人所能胜任的。
但是整个新玫瑰城堡的人都是音乐之主殿下亲自邀请的宾客,因此也并没有人上前打扰他的饱餐。
皮尔曼一曲终了,礼貌的站起身来致谢,周围的宾客都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刚刚安静下来,皮尔曼刚要说些什么,一声响亮的饱嗝声突然响彻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位潦倒的年轻人身上。
“大家继续啊?”年轻人再吞下一口肉松面包,一副你们随意的样子,看上去异常的轻松。
“请问怎么称呼?你是这次受邀的宾客,还是进来混吃混喝的?”终于有一位客人看不下去了,高声呼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