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能接触到的,我只能说,那规则是国家束缚一些事情定下的,或者说是一些国家的有大能之人定下的。他们的目的倒不是为了保家卫国,他们只是为了普通人的普通生活而定下来的,这个和国家为了稳定的目的不谋而合。所以就形成了一些不可触犯的规则。”
我沉默,我忽然发现我真的不太了解这个世界,但是和别人不一样,越是长大,我的好奇心就消磨的越多,我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了解。
六姐继续说到:“也不止我们国家吧,这个世界也总有些奇人异士,都是有约束的。总之,那个寨子也在约束之下,如果说你要我和你讲那个寨子,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那是一群疯子,约束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那么大。或者他们有依仗也说不定。你可以和讲道理的高人斗,你可以和妖魔鬼怪斗,因为就算妖魔鬼怪,也不是完全无原因的害人,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你不要和疯子斗,因为疯子一发疯,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以后,六姐深深的看着我,我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快死在沙滩上的鱼那么无助,所有人都让我躲着,包括我的师叔们。
我颓废的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心里只是记挂着沁淮和酥肉的安危,也越发的觉得这件事情我看不透了。
六姐也跟着叹息了一声,说到:“安心的在昆明呆两天,过两天,寨子的人就来了,你去那里之后,有如月,你的朋友他们在,你的心情应该会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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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怎么样,这样事情让我没有了初来昆明时的那种兴奋了,由于心事太重,连六姐做的好吃的饭菜我都觉得索然无味。
原本我对六姐她们藏蛊的方式很好奇,可到现在也没那心思去问了。
我不太说话,也不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