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高宁转身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而承心哥只是平静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确定他真的离开了,承心哥几乎是跑着去关上了门,然后一把拉过我进屋,什么也不说的,就开始为我上药。
“一切自然有李师叔给你解释,我们这一趟就是为了引出高宁。那个寨子的事儿确有其事,可不是我们几个能碰的硬骨头。”上好了药,承心哥飞快的跟我说到。
我很奇怪,望着几乎是满头大汗的承心哥问到:“承心哥,你慌什么?”
在我心目中,我这二师兄一向是风度翩翩,嘴角含笑,镇定自若的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如此慌乱。
承心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到:“我这几天一直就很心慌,你信不信?”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没人告诉我答案,上好了药之后,承心哥就带着我们三个到了凤凰的镇口,很奇特的是还专门有车来接我们,我们一上车,车子就飞快的启动了,一路上几乎是用可以允许的速度飞快的前行到了重庆。
车子上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我很奇怪,为什么是到重庆而不是去长沙。
承心只是给我解释了一句:“重庆离的也不远,而且比较出其不意。”
一到重庆,我几乎没来得及在这座美丽的山城停留,就被马不停蹄的拉到了机场,承心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定好了机票,当我终于从这奔波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上了去北京的客机。
在飞机上,承心哥才松了一口气,原本我想说些什么,可是承心哥只是疲惫的摆摆手,也只回答了一句:“你小子真是个惹麻烦的专家,偏偏又是重要的山字脉传人。我这趟不知道担子有多重,不说了,回去再说吧。”
说完后,承心哥就靠在飞机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我竟然听到了微微的鼾声,我有些无语,到底是有多累,多紧张,才让这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