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道:“怎么紫烟和思雅没在家吗?”
这不是废话吗,她们在家里,我会一开门就扑入你的怀里,让你又摸又亲地占尽便宜吗,王晓玲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罐汽水,递给了夏丰银,羞涩地回答道:“她们一大早就出去上课了,大概要再过两个小时才会回来!”
这明显是在向夏丰银暗示着现在干那事是最方便的时候,夏丰银抬头望着王晓玲那娇媚柔嫩的小脸和丰满诱人的娇躯,恨不得立即将她拉入怀中,尽情地享受一番,但是夏丰银却没有那么做,他想让王晓玲自己主动坐到自己的怀里,将自己的旗袍脱下来,让他抚摸,揉搓,亲吻和插干,那样才是采花和擒美的最高境界。夏丰银知道此时的王晓玲肯定是情欲难耐,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给她止痒,但他却偏偏装出糊涂的样子笑道:“既然她们还要两个小时才回来,那我们就先坐着聊会天吧,等下再做中饭!”
王晓玲没想到自己这样的暗示都没有让夏丰银反应过来,顿时小脸一红,心中涌上一阵苦涩的失望,既然夏丰银不主动,她作为夏丰银的岳母,是不可能主动将衣服脱下来挑逗夏丰银的,王晓玲出生名门,从小便受到礼法的熏陶,因此将自己的名誉和自尊看得极为重要。
王晓玲坐到夏丰银对面的沙发上面,静静地看着夏丰银,仿佛不认识他一样,怎么上次他欺负我的勇气哪里去了,人不可能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就由一个油腔滑调的小色狼变成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吧!
夏丰银知道此时的王晓玲心中一定很失望,而等下自己突然将她搂入怀中的时候,她一定又会非常激动,这种一惊一乍,时而掉落到失望的痛苦的深渊,时而又上升到幸福的最顶端是追寻浪漫的一种方式,而女人往往就喜欢这些东西。
夏丰银将王晓玲递过来的汽水放到了桌子上面,故意说道:“玲玲,我不喜欢喝这种牌子的汽水,感觉有股苦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