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应该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吧?”
旁边观礼的众宾客闻言无不一头的黑线……心想邹长春的这位大弟子也太无耻了吧?你们十几个学了几十年正骨术的老油条,和一个刚刚入门,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正骨术的小师弟斗医,居然还说给了别人多少优待条件……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啊!
邹长春脸色一沉,轻咳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当师兄的还真是大方呀!和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师弟斗医,就算赢了,你们会觉得自己脸上很光彩吗?哼……你们自己拍拍自己良心好好想一下,当初你们自己第一天入我门下的时候,你们懂什么?那时候如果有一位你们的前辈突然要找你们斗医,那样的话你们会有什么样的感想?欺负后来的小师弟,就这么好玩吗?你们要是真有本事的话,就给少游三年的时间……哦,不!你们只需给他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一年之后的今天,你们任何一个人提出来要和少游斗医都可以,而且只要到时候你们能赢得了少游,我都会答应即刻立他为衣钵传人,怎么样……你们有这个胆子吗?”
“我们……”许正业听到邹长春的质问,罕见地老脸微微一红,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而那个脸色蜡黄的家伙却立刻不以为然地说:“是呀……我们都没有这个胆子,所以师父您也没在我们第一天入门时,就立我们这些师兄弟中的任何一人当衣钵传人呀!而现在师父您既然在收小师弟入门的头一天就要把衣钵传给他,那肯定是说小师弟颇有过人之处,是我们这些师兄拍马难及的。而我们也只是想证实一下这点而已,只要小师弟确实这么厉害,那我马涛第一个拥戴小师弟,以后一定好好地辅助好小师弟,让我们邹氏正骨发扬光大!”
这个叫马涛的家伙正骨的水平不怎么样,平时耍个嘴皮子却是一个胜俩,这时候站出来几句话一拍,顿时就把邹长春辩驳得哑口无言了。
“师父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