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那青年把话说完,邹长春就脸色铁青地摆了摆手,把那父子俩给赶了出去。
“怎么……老邹,你该不会认为他们说的是真的吧?”
见办公室里没了外人,陈宝华微微一笑,说:“虽然我们和少游真正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老邹你心里还会没有数吗?”
邹长春苦笑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少游不是那么轻狂浅薄的人,不可能干出这么无知愚蠢的事情来。只是……通过今天的事情我才忽然发现,原来想让少游继承我的衣钵,顺利成为邹氏正骨的当家人,只怕没那么容易啊!象正业他们十几个,很多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了,对我来说是亦徒亦子。但凡他们之中有一个是可造之材,能令我邹氏正骨的招牌不坠,那么就算别人的天赋再好,我也不会考虑将衣钵转传他人的。但是可惜……我这十几个徒弟限于能力,没有一个能把邹氏正骨撑得起来的,若是有朝一日我正式退休,只怕这邹氏正骨医院很快就会轮为三四流的小医院,而且还会越来越衰败,用不了多久,邹氏正骨这四个字就再也没人会提起了!”
邹长春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本来我就怕出现这种新旧弟子不合的事情,所以,在此之前我特地把所有的徒弟都招集到一起,和他们说了一下少游的不凡之处,让他们明白我并非是心向着这个还没正式入门的徒弟,只是他们限于天赋,根本不能给邹氏正骨一个广阔的未来,这才不得不决定将衣钵传给他们的小师弟。”
“当时这些兔崽子虽然有些情绪,不过在我的劝说下,也都接受了我的安排,答应以后会好好地配合少游,一起把邹氏正骨壮大起来。可哪里知道……这帮兔崽子根本就是口是心非,仍然还是把少游当作仇人一样的对待。这要是他们不但不配合少游,反而处处与少游作对,那……唉,如果他们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大不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