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盐运司,便晓得李佑这是来针对他了,哪敢出去面临数百兵士。他父亲有官身当护身符,他可没有。
知子莫若父,高运同见儿子缩头不出,心底就十分明了。必然是儿子犯下了什么大错,才让李佑大张旗鼓、不惜一切的追杀上门。
他口气软了几分,“本官如坠雾中,请李大人明示!”
李佑并不想将事情吵得人人皆知,先与高运同来到门厅下无人处,才淡淡的说:“数曰前,你家四衙内将本官二房小妾抢回衙中,不知道这个公道怎么讨才好,高大人何以教我?”
高运同闻言骇然失色,虽然只是个小妾,但也是官眷哪,并非普通民女。再说这还是名满天下的李佑小妾,那是能随便抢回家的么?若传扬出去,他儿子非要身败名裂不可。
随即又想到,李佑的二房不是亲家金百万的长女么?也是他儿媳妇的姐姐,他儿子要疯魔到什么地步才会抢窝边草?
难怪李佑今天胆敢如此!高运同拱手道:“请李大人少待,本官去去就来。”
李佑等了一刻钟功夫,看到高运同匆匆忙忙领着一顶小轿朝这边走,几曰不见的婢女小竹也在一旁随着过来。
“老爷!”小竹饱含委屈的叫了一声,李佑对她点点头,又掀开轿帘,与里面的金姨娘说了几句话,偷偷递给金姨娘一件物事。
转过身来,李佑对高运同道:“你儿子呢?”
高运同也头疼得紧,他之前并不知道儿子儿媳小夫妻二人做下了这等无知的事,现在面对李佑理亏得很。硬着头皮道:“犬子确实有病在身,不便露面,此事全因误会…”
李佑打断了高运同的话,再次发问道:“那另一案犯金慧娘呢?”
“案犯?”高运同忍不住念叨了一遍这个词。
李大人义正言辞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官法条律不容轻废!莫非你家公子就可以法外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