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留京为官),似乎也有点小背景,估计三年一小考就要辗转升迁了。
难道黄师爷的意思是这三年不出事就可以了?这样不太好吧…如此短寿的工程,有点过分了,李佑良心感到很为难。
黄师爷看透了李佑想法,骂道:“你这混账!又在乱想什么?此次动用巨额银两,又是你那招惹争议的筹银办法,必然致使朝野注目,岂能胡乱应付了事?不敢说百年基业,但至少要保二三十年罢!”
李佑大喜,跟着有底线有节制的上司,比那没底线没节制的上司好,不会出事,良心也交待的过去。
“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黄师爷话音一转,“县尊应酬往来花费巨大,俸禄一年九十石远不敷用。上次险些因为手里无钱闹了五两程仪的笑话,你也是知道的。又不好再动用家中资产,毕竟已经做父母官了,还用家里的钱说不过去。你我要为县尊分忧啊。”
“老先生怎么说,属下就怎么做。”李佑很干脆的说。
黄师爷“呵呵”一笑,也不与李佑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却吩咐道:“县尊还有一桩私事,托付与你。”
私事那倒要更认真的去办,李佑竖起耳朵听。
“陈县尊单身上任,家眷留在原籍侍候父母。独居后衙,屋内无人照料起居,多有不便,这个春宵也是…嗯。”
看来是想纳妾了,“包与我身上。”李佑干脆利落的答应说,“不晓得中意什么样的?”
“愚女蠢妇不行,不求有才,但总要识文断字、知书达理的,清白些的。你可细细寻访一二。”黄师爷答道。
李佑又问:“究竟是一还是二…”
黄师爷嘿然道:“有一就一,有二么…”
原来您老人家也发春了,还这般扭扭捏捏…李佑告辞了黄师爷。其实也很好理解,以这时代风尚,作为进士出身的知县大老爷,不纳美妾简直没脸子在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