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一根手指就够了。”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蹙着眉头看着鬼如来，他突然说道：“人不可以永生，却可以长生，对吗？”

鬼如来对少年突然的问话有些错愕，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不错，本佛祖便是长生者，但是长生是要付出代价的，会看着亲人的死去而无能为力，看着儿子，孙子比自己还要老，直到再不会哭泣，直到你看透了人世间的生与死，喜和悲。”

少年说：“那死人可以复活吗？”

鬼如来再次诧异，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哪来的勇气问他这些，将他当成了路人一样，丝毫都不害怕。

鬼如来说道：“时光逆转，河水倒流，人死才能复生。所以，真正的复活是没有的。一个人的死亡，是肉身和神魂俱灭，肉身死亡，不足以承载神魂，是死，肉身活着，神魂不在了也是死。起死回生是玄门最大的禁忌，有悖天理循环，有悖阴阳六道，任何想要触及起死回生的人都会遭到天谴。”

少年的神情有些落寞，没再问话，他说道：“我叫肖书生，龙虎山的掌门，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鬼如来这一次真的笑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他有些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问道：“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肖书生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鬼如来说道：“那我就试试。”

鬼如来说着，中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弹出一道虹射向肖书生，他不想这么快就杀死眼前的少年，但这样的威力也足够他受的了，他的功力在千年岁月之中已经登峰造极，这个少年就算是再天才，区区十几岁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是让鬼如来惊恐的是，这个少年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对他的攻击毫无所觉。

“怎么会这样？”鬼如来掐出一个拈花手印，打向肖书生，肖书生依旧是不跑不动，那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