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我已经检查过他的身份证了,二十年前就是这四合院的租客,现在房价都要涨到天上了也没问他要高价。”
“这鹤老汉是做什么工作的?”我问道。
姬正光说:“好像是扫大街吧?”
我点了点头。走出门外,心里已经有了谱。
我找到胡同巷里的一个大妈问道:“大妈,问您个事儿?这鹤老汉家住的四合院,除了他一家就没其他人住进去吗?”
那大妈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道:“我看你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可别租他们家的房子哪。”
“他们家?”我疑惑。“您是认为这是鹤老汉家的房子?”
大妈说道:“当然是他家的房子。他有个傻婆娘,几年前死了,他招的租客都是些残疾和性格孤僻的人,半年到一年就得换个人,咱这片房子不算贵,人来人往地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人了,这鹤老汉性格更是孤僻,从来都不跟附近这一片人讲话的,他在前头那社区街道有个扫大街的工作,都扫了二十几年了。”
我听完大妈的话向她道了声谢,跟在我身后的姬子争问道:“发现了什么?”
我说:“你表哥躺着的那间房子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行李物品,光是牙杯就十几个,都放在床底下。”
姬子争皱了皱没头说:“我也发现了,还正在纳闷这些人既然租了便宜的民房,为什么东西都没带走?”
姬正光也听到了我们的话,多年办案的敏锐嗅觉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说道:“你是说这些人都被害了?”
我并没有回答姬正光的话,而是说:“每年全国都有数不清的人口失踪案件,这里是老胡同的四合院,租客有很多,谁走谁来除了房东知道,恐怕连住在隔壁的人都不清楚。这鹤老汉招租的人都是些性格孤僻的弱势群体,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不跟外界联系,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知道,更没人报警。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