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回到了我记忆的最深处。
很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喜欢到梨园看戏曲,当我看见台上的老师傅将一杆梅花枪挑得翻飞如龙,唱着抑扬顿挫的曲子,我小小的心灵是如此震撼,可是我却一句也学不上来。
我多么梦想着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像京戏大拿那样登台演出,将一抹红妆涂在脸上。唱一句“小女子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又将那花枪一挑,抹脸便唱“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
我看到自己在院子里耍着一杆自制的小花枪,那杆花枪上拴着的红缨是我母亲给我缝制的黄马褂上挂着的一朵穗子,我舞得欢快,可是父亲却忽然出现,给了我一巴掌。
他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学什么都不能学唱戏。
从那以后,我便忘了我曾经梦想着有一天能跟着那些老师傅一样将花枪舞得翻飞如龙,在台上唱着百态人生。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大雪纷飞,雪猿依旧坐在悬崖绝壁之上,我的身上连一片雪花都没有,它见我醒来示意我进去。
从此以后,我与雪猿便成了朝夕相伴的朋友。
我开始叫他猿兄。
6月5日,猿兄带着我从雪妖冰宫的入口处跑出来,我并没有在雪妖冰宫里看到我同伴的尸体,猿兄走到墓前殿门口怎么也不进去,后来我不听它的劝告进了墓前殿,几只冰魄尸王破冰而出追杀我们,猿兄为了我杀了两只冰魄尸王,我们逃回住处之后,它一直闷闷不乐,我知道是我让它犯了杀戒。
我看着它坐在猎猎北风中的身影,心中倍加难过。
两天前,当我将秦飞的尸体从积雪之下拖出来的时候,我心中也是难过无比,他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长得斯斯文文,人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