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我站在大锅里面望着居高临下的雪猿怒问。
“吱吱。”雪猿只回答了这么一句。
“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又问道。
“吱吱。”
“这么说,你是听得懂我的话了?”我问道。
“吱吱。”
“那好,现在我爬出来,你不要用棍子来杵我!”我指着雪猿警告它。
这一次,雪猿没说话,而是低头捣鼓起大锅下面的树枝,我尝试着往锅外爬,因为这锅里的水都要成沸水了,再不出去我就真熟了。雪猿抬头看了我一眼,从锅底抽出一根老粗的、带着火星的树干就要来杵我,我立马缩回了锅里。
我气得想骂人,我扶在大锅边上说:“雪猿吃人我是听过的,我没听过有雪猿煮人的,你要么放了我,要么就把我生吃了!就问你敢不敢!”
正烧火的雪猿忽然抬起头,眼巴巴地看向我,眼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他点了点头,呲着一口白牙,然后伸手把我提了出来。
“别别别,开个玩笑啊大哥。”我一面说着一面把雪猿的脑袋推到一边,可是雪猿张嘴就要咬我的大腿,我急忙喊道:“猿兄!”
雪猿听到我的叫喊,已经咬在我大腿上的嘴巴忽然停了下来,它似乎对“猿兄”这个称呼有极大的反应,他将我扔在一块破兽皮上面,然后从旁边又拿来一块极大的兽皮帮我擦干身上的水。
我哭了,我一个大男人,何曾如此受人摆布,更何况它根本不是人。
雪猿帮我擦完身子,然后将床单铺开,把我整个盖在下面,我不明白它这是要做什么,只好大声哭起来,可是过了半晌也不见它再有动作,也没有声音。
这里是长白山的雪峰之一,山上寒冷无比,它将兽皮盖在我身上是给我御寒?
我小心翼翼地将兽皮掀开,朝外面看了一眼,雪猿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