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母亲拉开电灯,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这才知道刚刚那是个梦,但是那种感觉和梦境不一样,就像当初黄牛来接我的时候一样真实,梦里我虽然看不到虎子,但是我能切实地感觉到冷,一股深入骨髓的冷。
我眼泪哗哗地说:“妈,虎子在孟老太家的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