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谈下去的必要了,你不信邪的话可以去把梧桐树的根刨了,你说的野鹅还都埋在里面儿,自己有本事自己去调查好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光靠张嘴皮子问别人能问出什么门道?”
“你!”那年轻警察被爷爷呛得气结,他身旁年纪稍长的中年警察拦住了他,然后递了根烟给爷爷,笑着说:“王书记,这是我侄子,刚到局子不到半年,小孩子脾气冲,您见谅,其实我们来也没什么事,那您就陪孙子们玩,我们就先走了。”
爷爷板着脸说:“不送。”
“你狂什么狂!”年轻警察指着爷爷的鼻子说。
中年警察硬是把年轻警察拖走,年轻警察还是很不服气地说:“明明调查出他以前在山东当过土匪,为什么不问问?如果他还是黑社会的人就有可能把那些人都谋杀!”
两人还没走远,说的话自然都让我们听了进去,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经当了两年山东的响马,具体他干了什么没人清楚,但他当过响马的事情在我们村并不是什么秘密,稍微调查一下就可以问得出来。
中年警察面色尴尬地看了一眼我爷爷,他让年轻警察先走,然后回头走到爷爷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整包的桂花烟,爷爷的眼睛亮了一下,接过那中年警察递来的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抬头说:“我看你还会做人,就给你提个醒,你这侄子钻了牛角尖,头顶盖着黑纱,肯定会犯忌讳,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你最好还是远离他,免得被拖下水。”
中年警察一听这话被吓懵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拍着脑门说:“看看我这记性,王书记,我这才想起来您是谁,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舅舅是在镇上医院的老中医,他之前跟我多次提到过您,刚刚真是多有得罪,我叫刘全,我侄子叫刘勇,以后王书记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您看我那侄子……”
之后这个叫刘全的警察和爷爷又聊了些什么我没注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