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陈易擦了把汗说道。人家陪他“练”了这么久,也该给人点好脸色看。
“叫什么叫,死了爹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喝,紧接着就是橡胶辊砸在铁锈斑驳大门之上的“咣咣”响动,三根钢筋拦住的狭小铁窗中探出一个人脑带,面带怒气,厉声喝骂。
“一群狗~日的贱种,在外面惹是生非,到了里面还不老实,想死在这里,不想出去了是吧?”
那人一边喝骂,一边用钥匙愤怒打开铁门。
除了陈易之外,所有人都面带惊恐之色。别看他们在外面一个个牛逼到天上去,可到了这里,再嚣张的气焰也要老老实实收起来,那群看守折磨起人来可是有七十二般变化八十一种花招,保准让你欲仙欲死还没脾气!
“咣当!”
铁门被人从外面蛮横推开,走进来四个警~服男子,对着铁头几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
“抱头蹲下,抱头蹲下!”
狱警一边打着一边呵斥,扒手被在脑门上打了两棍,钻心的疼,但却敢怒不敢言,老老实实蹲在只有十厘米高铺榻边上,捂着脑袋。
不止是他,就连那铁头也是如此,狠狠挨了几棍,蹲在一边不敢吱声。
“你就是那个刺头吧,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
“呼!”
外面是塑胶里面包裹了粗弹簧的警棍朝陈易脸庞砸下,可那橡胶辊还没有落下,就被陈易牢牢抓在手里。
“小子,你想造反吗?”
那狱警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一个狰狞笑容,使劲抽出橡胶棍,就想要再次打下去。
可是,就在他准备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教训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憋足了力气,竟无法将橡胶棍从陈易手中抽出来分毫。
那仿佛不是人的手,而是一把捏紧了的老虎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