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价八千万,人家硬是没卖。”
“八,八千万?”吴胖子酒醒了大半,冷汗眼了出来,“我,我把它们做成了手串,雕塑,还,还能只这么多吗?”
“你给解了?”
“是,是啊,解了两块小的!”
刘长春一拍大腿,惋惜道:“这东西成套才值钱,就像古玩,你要是能整出一套‘五十珍’,几千万都有人买,可要分开,也就几百万,价格相差太远。”
吴胖子那叫一个后悔啊,连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怎么嘴这么贱,不说能死啊?
本来就已经很郁闷的陈易,现在更加郁闷,这损失大了去了,比割肉还疼!
“解了几块还好,也许还有挽回的机会,下面的你千万别动了,我找人给做,可不能浪费东西,这么大块的阴木金丝楠实在难得!”
刘长春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反正陈易听着怎么都不舒服,就像把人捅了一刀,然后说,别捅了,送医院吧,或许还能挽救。
吴胖子则是连连点头,满脸虚伪的受教了,他想要的别说两块棺材板了,半块都够,那当然高兴。
……
第二天白仙芝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陈易的地址,一大早就在陈易门口等着。
“陈老板,不,陈大师,您不忙吧?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白仙芝今天换下了那身稍显正式的职业装,换上一稍显宽松的运动度,可长期跳舞练就的好身材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从她的称呼中,陈易可以听出,她昨天夜里应该通过白家的渠道,对自己了解很多,不然也不会出现陈大师这个称呼。而且她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似乎完全不记恨自己把她哥哥送进监狱。
陈易道:“我正想过去,你来的正好,一起走吧。”
白仙芝带着陈易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