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衣裤,正在慢慢往地板上流淌。
关洪眼陈易,见他脸上全是冷漠,牙关一咬,再次一刀切下去。
这次用的力比上两刀更大,伤口更深,刺眼的红色喷洒的更急更凶。
周围很多人都不敢,纷纷把眼挪开。
终于砍到第五刀的时候,陈易有了动作。
他弹了弹烟灰,道:“好了,我的地板很贵,不好清洗,滚吧!”
别人洒血赔罪,他却嫌弄脏了地板,似是不近人情到极点。
可关洪却没有这个想法,自己砍出五道伤口,却带着明显的喜意,朝陈易拱了拱手,被小弟驾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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