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书?张旭的狂草?能值多少钱?”
陈易听到这话并没什么大的反应,他就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神棍,依稀记得初中历史课本上有个叫张旭的家伙,当时课本图片上的鬼画符确实跟这个差不多,谁也认出来写的啥玩意儿。()!
“少说一千万!”
李向春想了片刻,给出了一个保守的数字。
“一千万?操,你他妈咋不早说”,陈易听到一千万,再也淡定不住了,触电般抽回小猎刀,极其不讲究的指着李向春鼻子破口大骂。
“弄坏了咋办,他妈的,一千万啊,弄坏了咋办!”
“我,我不是起先也没啊”,李向春委屈的就像个被公婆打骂的小媳妇,完全没有意识到根本就不关他什么事儿,是这货自己做的主张。
“坏了没有,坏了没有……”
陈易嘴唇哆哆嗦嗦,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趴在画卷上仔细检查。
那深情的凝望,那颤抖的双手,像极了一个憋了几十年,今生破~处无望,忽然在临死前娶上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洞房花烛夜那晚,抱着媳妇白花花大腿的老光棍!
草书是什么?他不认识!
张旭是谁?关他屁事儿!
他心疼的是那一千万!
操,一千万啊!
俺滴老天爷,祖坟冒青烟了!
连续检查了十几遍之后,陈易后怕的拍着胸脯子,“还好没坏,还好没坏!”
朱老板刚刚拿出这幅花鸟画时,陈易便上面有两股截然不同的阳气,一股微弱到几不可查,一股却是浓郁氤氲。
不然以他的抠门性子,咋舍得花一万块买张破画送人。
有这买画的一万块钱,还不如花一百块,买上两条猪肘子,再整瓶牛栏山二锅头,回家炖上一锅,好好犒劳犒劳。
只是他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