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得之色,吴胖子也同样满脸的兴奋。
砚台入手沉淀,质地细腻,上面雕龙画凤,做工大气精致,可以说相当漂亮,送给那些文人墨客或者自认风雅的装逼贩子绝对能称得上是大礼。
这方砚台是前些日子,他刚刚花三万块从古玩街收上来的“淄砚”,从上面的题词和包浆来该是清朝的老东西,而且经手过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按现在的市场价来说最起码能翻上个几翻。
虽然这块淄砚不是所有古玩里面最值钱的,但却是他最喜欢的。
自古文人爱砚墨,能得到一方上好的砚台,摆放于书桌之上,那是极其有面子的事情。
刘向春做的是长眼师父的工作,对于瓷器摆件,书法字画自是研究颇为身后,也能称得上是半个文人,自然对砚台也是情有独钟。
他给陈易砚台,一个心思是想试探一下他,本事究竟如何,另一个也不无显摆炫耀的意思,好东西自己藏着掖着没有意思,拿到别人眼前,让他们双眼通红冒光才好玩儿。
见到陈易拿着砚台翻来覆去停,李向春心中得意更甚,出口问道:“陈兄弟,怎么样,可知道这方砚台的来历?”
陈易道:“我倒是知道一些。”
“哦?”
刘向春惊奇,感觉自己有些小年轻人了,如果他真的能知道这方砚台的来历,那他还真有两把刷子,年纪轻轻既能识得西藏天珠,又懂砚墨古玩,也算是小有成就。
他说道:“不妨说来听听,我否一样。”
“李师傅,我只是略有耳闻,如果说的有什么不对,还请你多多指点”,陈易拱了拱拳。
“陈兄弟太过客气,心得交流,只有交流了才能有心得吗,说不定陈兄弟高论还能让我茅塞顿开。”
李向春声音清朗,一副大度的模样,其实心中早就打算好了要好好“指点”一番。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