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陈易摇了摇头,这个摊位上没什么好货。
两人径直往前走,每个摊位上都蹲下来瞧瞧,陈易偶尔还会拿几样摸一下,但无论卖家怎么口若悬河舌绽莲花,就是不出手。
两人走走停停,没过多久,就转遍了大半个药王庙,始终一无所获。
“陈兄弟,有没有法器啊,您倒是说句话啊!”
吴胖子显然急的要命。
“我说吴老哥你急什么,做生意讲究个八风不动,即使心里再急,也不能露在脸上。”
陈易不满的说了一句,这货一路走来一路叽歪,烦的陈易不行。
而这里的卖主一个个跟看肥羊一样,盯着两人,让陈易浑身不自在。
“是,是,陈兄弟说的对,老哥心急了!”
吴胖子连连点头。
他也认识到自己有失妥当,但脸上的表情总是藏不住。
能不急吗,每耽误一天,他珠宝店里损失起码上万。
他虽然有钱,但这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他费心费力一点点赚来的。
就在两人边走边谈时,吴胖子脚边“哗啦”一声,一个瓷碗摔得粉碎。
“妈呀,我的乾隆官窑!”
一个死了亲爹一般的声音乍然响起,吓得吴胖子连忙跳开。
“你打碎的我的乾隆官窑,你赔我!”
发出声音的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长得尖嘴猴腮,三角眼蒜头鼻,要多丑有多丑。
他迅速从摊位后面跳了出来,抓着吴胖子的衣服不放。
“你赔,你赔我的乾隆官窑!”
“你这破碗我连碰都没碰,它自己滚下来的。”
“自己滚下来的?你家的碗会自己滚下来?”
摊主得理不饶人,大喊道:“各位朋友给评评理,这人碰坏了我的乾隆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