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黑吉斯在边境上一败,一举损失了70万众,我说句混账话,咱们洪烈军即使是败,也绝不会败这么惨。”
朱啸风眼睛发亮道:“为什么,是因为人心所向吗?”
我讷讷道:“不是,咱们背后就是信州,可以进城的呀。”
朱啸风:“……”
我讪笑道:“当然,说人心所向也行,其实我主要是想说咱们洪烈占了地利人和,黑吉斯焉能不败?”
朱啸风不依不饶道:“那天时呢?对了,黑吉斯人夜能视物,这是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但是他们目前好像也没因此占多大便宜。”
朱啸风继续问:“那他们的将领呢?”
我心下释然,原来朱啸风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问题,我思索了一会道:“黑吉斯的三名主帅中,我和澹台朗算是打的交道最多,这个人我只能用‘兢兢业业老歼巨猾’八个字评价,我剑气不灵的事就是他看出来的;吴司中没什么可说,他的指挥风格中规中矩,最值得一提的是秦义武。”
朱啸风道:“情报上说他是马吉玥幼年玩伴,只因为伴驾邀宠才受了重用,是个绣花枕头。”
我叹气道:“别忘了先前的情报都是谁给的——全是一派胡言,他是不是马吉玥的少年玩伴我不知道,但绝不是绣花枕头,此人用兵不拘一格,有时凶狠有时狡猾,从不讲表面功夫,从不吃眼前亏,而且能屈能伸,是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一个统帅。”
朱啸风握拳道:“顾藉这个老贼,把朕骗得好苦。”
我说:“不过我感觉这个人年纪一定不大。”
“为什么?”
“这人行事风格诡异,像只小狐狸。”
朱啸风一笑道:“小狐狸碰上你爷爷那只老狐狸,战果如何还有待考证。贤弟你曾到过黑吉斯,他们的总体兵力你有个大概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