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可怎么活?”
我深深叹了口气,这情境下,我还能怎么说?我要说我不是她儿子她能信吗?我只有任由她拉着我的手缄默不语,那贵妇见我发呆,忧心道:“这孩子别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我讷讷道:“呃,我没事,你别哭了……”
那贵妇一愣,哭得更悲伤了:“看看,已经不认识人了。”
我只好试探地叫了一声:“娘?”古代好像得这么叫才对。
那贵妇惊得坐了起来:“你怎么叫我娘啊?”
我意外道:“你难道不是我娘?”
贵妇见我傻兮兮的样子,没来由地被逗乐了,擦着眼泪嗔怒道:“我不是你娘哪个是?不过你以前不是一直叫我母亲的吗?”
我一个劲挠头,管自己老妈叫母亲,这也太书面了吧?拍《大明宫词》啊?
“娘就娘吧,听着亲近,你这小子也终于开窍了。”她拉着我的手道:“跟娘说,冻没冻着?”
我支吾道:“还好,还好……”
贵妇却又哭起来:“你怎么这么傻,就算你练不成那劳什子剑气,当个文官不是也挺好吗?”
我豁然开朗,依稀明白了症结所在,随口问:“为什么我练不成剑气?”
那个跟随贵妇进来的小美女脆生生道:“五哥何必又提这些,你无法修习剑气乃是因为天生经脉堵塞,又并非你不够刻苦,再说为国出力又不一定要驰骋疆场才行,做个胸怀锦绣的治世能臣也可以名垂青史呀。”这小美女声音甜美,明眸皓齿,虽然说的是堂而皇之的场面话,但睫毛一扑闪一扑闪的,显然并非全是敷衍。
那贵妇道:“为国出力,有你两个哥哥咱们史家也算对得起国家了,娘不求你别的,只求你平平安安待在家里,总好过皇上一出征娘就得提心吊胆,在娘眼里,你两个哥哥纯粹就是两头没脑子的人熊,半点也及不上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