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执行王命？”

身为南炽阳亲信的银俊骅都说话了，龙族众们再无法保持沉默，立刻有几名年轻人走出来，抬起南炽阳的尸身，在几位老者的带领下向龙族的宗庙走去。

似乎刚刚的动手加重了伤势，在族人都散去之后，南冷月的身躯忽然晃了一下，就向后倒去。

秦歌适时抱住她，看着姑娘褪去高冷面孔之后所显露出来的单薄与脆弱，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在银俊骅的指引下，秦歌将南冷月抱进新建成的王宫里，再回来时，龙神凝重的表情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

“怎么？老长虫，你这是颓了，还是悟了？”

龙神微微一笑，尽管还和以往一样的猥琐，可秦歌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这笑容透着一股子空灵飘渺的味道。

“没有颓，也没有悟，糟老头子还是糟老头子，只不过是想通了而已。”龙神说，“西方的圣经中就将世人描绘为羔羊，所以，无论是即将被拯救的羔羊，还是待宰的羔羊，不都一样是生活在一个大大的羊圈中吗？”

秦歌茫然的眨眨眼，好一会儿才不可思议道：“老长虫，你没糊涂吧？！都是羔羊不假，但拯救与宰杀怎么能够混为一谈？”

“嘿嘿！”龙神狡黠一笑，忽然问道：“你现在是仙人了吧？！”

秦歌不知道他啥意思，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龙神又问：“那你愿意吃人吗？”

秦歌猛摇头。

“那不就结了？”龙神一脸轻松的说，“不合群者，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你虽身为仙人，却与仙界格格不入，争斗在所难免。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天塌了有你这样的大高个儿顶着，我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头子了，还瞎操什么心？”

秦歌傻了。

感情这老混蛋确实没颓也没悟，他只是想明白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