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雾气边缘时，一股寒意忽然从他后背直冲天灵盖，几乎是本能的操控水球向旁边倾斜了一下。
噌的一声轻响，水球的边缘被撕扯出一个了大口子，远远看去就像个张大了嘴巴的“吃豆人”。
空间切割终于出现了，秦歌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怪不得刚才在浓雾中心遇到的全是风刃，原来更强大的空间切割反而等在最稀薄的地方。
那个叫什么“雾杀”的珠子，还真特么是个心机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