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而不为呢?难道那天的你不快乐吗?难道刚才的你……也不快乐吗?”
秦歌娓娓说着,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心理医生在催眠一样,一点点撕开安彤甄覆盖在心上的羞耻感与罪恶感。
与此同时,他探入安彤甄晚礼裙的大手从她的腰肢间忽然向前一探,就覆盖住了一片泥泞湿润。
安彤甄鼻腔间哼出一声腻死人的娇yin,却也间接清醒过来。
“不要!”她隔着裙子按住腿间的大手,乞求道,“阿歌,你别……我们真的……真的不能这样。”
“给我一个理由,”秦歌笑道,“别说你不愿意,因为你的身体愿不愿意,我的手指比你清楚。”
说着,他的手指还调皮的往缝隙间摁了一下,引得安彤甄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冷颤。
从一开始,秦歌就在偷换概念,故意把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本能,跟人的意愿混淆在一起,他的小弟弟还经常不受主观意愿控制呢!更何况一个被封建礼教禁锢住的女人?
如果,安彤甄刚才拒绝的意念再坚决一点,或者哀求的态度再坚持一些,秦歌都会放过她,只可惜,她上次被秦歌开发出了身体的某种渴望本能,而她却如秦歌所愿的将这种本能错当成了自己本心的意愿。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歌的问题。
“为什么?”她只好问,“你能参加今天的晚宴,想必并不缺钱,什么样的漂亮女孩儿找不到?为什么偏偏要缠着我这样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不放?”
秦歌嗤笑一声,放在她胸前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脸上,说:“彤甄,你在说笑吗?今晚,这栋建筑物中,唯有你是最闪亮的那颗星辰,我要是看不见,岂不等于是瞎子?”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人赞美,特别是自觉已经年龄大了,很久没有听到过赞美的女人。
安彤甄感觉自己心里的那点坚持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