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多吃点?切!你行吗?”白鸟泽衣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鄙夷道,“好像从头到尾你也没坚持多长时间吧?!难道想用数量弥补质量?”
“你是不是觉得我完事儿就可以有恃无恐了?”秦歌把她的手拉到下面。
白鸟泽衣就像是碰到烙铁似的,嗖的一下就躲到了床边,准备着一发现不对扭头就跑。
秦歌哼哼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要不是乔巧她……”
说到这里住了嘴,就算他再无耻无情,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谈论另一个女孩子。
白鸟泽衣狐疑道:“你刚才不会是对乔巧做什么了吧?!对了,她说到后来就突然没声了……”
这小妞儿多冰雪聪明啊!立刻猜了个**不离十,再次狠狠咬住秦歌胸前的一颗豆豆,凶巴巴道:“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上一下的伺候你,真是便宜你这个大变态了。”
女孩儿口下没有留情,用的力气比刚才在被窝里可大多了,疼的秦歌差点没喊出娘来。不过这种事也算他理亏,没办法。
白鸟泽衣解了恨,松开口就下了床。
秦歌笑问:“这就走了?”
白鸟泽衣理都不理他,房门关的震天响。
自己卖力服侍,得便宜的却是别的女人,换成谁都会很不爽的。
不过秦歌也并不担心岛国小妞儿,那丫头的三观变态,受虐倾向比一般人要严重的多,这种不爽本身就让她很爽也说不定呢!
看看时间,距离送丫头们上学还早,于是他决定再睡个回笼觉,然后他就做了个梦,梦里他正跟乔巧亲热,正在无比激烈的时候,童鱼和小雨突然出现,一人拿把大菜刀追着他砍,吓得他“嗷”的一嗓子就醒了,满身大汗。
他发誓长这么大都没有做过如此凶残的梦,为了不“梦想成真”,他决定要坚持对乔巧的拒绝策略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