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青筋抖动了几下,最终却转身出去了,路过秦歌身边时,还咬着牙道:“你给我滚出来!”
递给苏酥一个抱歉的眼神,秦歌就像个被老婆抓住偷吃的丈夫一样,灰溜溜的跟着来到门外。
薛笛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很久,开口说的却是:“老王被人杀了,你知不知道?”
秦歌本以为她会问房间里的苏酥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呆了半天才说:“你深更半夜非要我出来,就是要问这个?”
“你以为呢?来捉奸?老娘没那个闲功夫。”薛笛脸上的不屑十分明显,可眼中的愤怒还是暴露了她并不像自己所表达的意思那样不在乎。
“那、那你干嘛要闯进我卧室里去啊?”
薛笛翻个白眼,表情从不屑就变成了鄙视,“深更半夜有女人来找你,你没有屁颠屁颠的赶紧开门,反而推三阻四,要是没鬼才是见鬼呢!”
秦歌无地自容。人家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的德性,还有啥好说的?
“我知道老王被杀了,还知道他的脑袋跟另外四颗脑袋都被整齐的摆在他家里的茶几上。”
薛笛挑起眉,看着他的眼睛问:“是你杀的吗?”
秦歌很老实的说:“那四个是,老王不是,不过脑袋是我让人那么摆的。”
薛笛咬了咬唇,又问:“为什么杀人?”
秦歌的表情变得森冷起来,“因为他们居然敢窥视我的女孩儿们,所以该死!”
薛笛一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跟秦歌说什么“杀人犯法”之类的话根本没用,也知道家里的少女们都是他的心头肉和逆鳞。
迄今为止,但凡招惹到她们的人,就没有一个下场好的,倒是惹了他本人的家伙,一般都还活的好好的。
思索片刻,她决定先绕开有关“该不该杀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