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鱼仔细闻了闻，皱起眉，味道是淡淡的馨香，好像……什么来着？明明应该知道的，可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

星星闻得很努力，但看她的样子，显然不可能闻出什么来。

白鸟最了解秦歌身上的味道，不露痕迹的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秦歌汗都下来了，假装若无其事的开车，心却慢慢揪紧，暗暗祈祷着其余三个丫头不要猜出什么。

可惜，他忘记了小雨是个记忆天才。

小萝莉闻了没一会儿，忽然哎呀一声，说：“这是女孩子身上的味道，是体香，我从来都没闻到过的。”

童鱼也想起来了，脸立刻寒若冰霜，看向秦歌后脑勺的目光跟刀子似的。

秦歌身上的味道是乔巧的，今天下午跟人家滚了会儿床单，又被她抱着哭半天，不留下味道才怪。

车里的气压瞬间就低了下来，秦歌觉得自己后脖子凉飕飕的，几乎是缩着脖子在开车。

白鸟抿着唇不说话，星星看看童鱼，再看看秦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会说话，只有迟钝的小雨还一脸八卦的不停追问。

“坏师父，今天一整天你去哪儿了？车里怎么会有其它女孩子的香味……不对！”

她嗅了几下，然后凑到秦歌身上又闻了闻，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道：“原来不是车里的味道，是……”

秦歌捂住了她的嘴，可惜已经晚了，说到这种程度，童鱼要是听不懂才怪。

后视镜里，女孩儿的脸已经冰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她一把将小雨扯回去，问：“你确定这味道是从没闻过的？”

小雨懵懵懂懂的点头道：“确定啊！我记忆里没有这种味道的。”

童鱼看向后视镜，不说话，表情阴沉的可怕。

秦歌被看的浑身难受，却又不好跟她说发生的那些事，心思旋转，忽然脑海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