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自己长得太拉轰,就像漆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太鲜明,太出众,被人踹一脚也是活该。
爬回车上躺好,见方小路还有再踹一脚的意思,赶紧说道:“够了哈!我知道自己很帅,就不劳您大驾提醒了。”
方小路被他惫懒的样子气笑了,翻个白眼骂:“小气样子。”
这么闹一下,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靠在秦歌身边又道:“听说苏酥和苏甜一直不合,这才总满世界乱跑不回家的,而且脾气也十分刁蛮,很不好伺候,你干嘛一见面就把她得罪死了啊?”
秦歌朝苏甜坟墓那边看了一眼,撇嘴说:“我又不是她家下人,管她好不好伺候呢!”
“说正经的,”方小路打了他一下,说,“总是要一起生活的,和和气气的不是更好吗?”
秦歌不说话,闭上眼假寐。
苏酥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就是因为清楚,他才要在机场教训她一下,快三十的人了还不懂事,亲姐姐去世都找不到人,这样的娘们儿要是不好好调教调教,跟她再和气都没用。
还是那句话,老子被迫当这个保镖已经很不爽了,干嘛还得装孙子?
等童鱼和苏酥回来,四人继续上路回青云山,或许是因为刚刚哭过,这俩人倒没再找秦歌的麻烦。
车开进童家大门,管家福伯和苏狼都等在那里,秦歌下车正准备回房间休息,苏酥却指着他说:“那个谁,把我的行李拿到我房间去,小心点,里面的东西比你的命都精贵。”
嗬!这就开战了?
秦歌嘿嘿一笑,走到后备箱前摸摸那个背包,手指轻轻一划,底下就多了个口子,拎起来掂了掂。
哗啦啦!什么手电、饭盒、帐篷、登山镐之类的零碎掉了一地,还有件白色的运动内衣正好掉在他的脚面上。
“你是猪啊?”苏酥大怒,冲过来就要扇秦歌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