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撤吧!”我拉着成哥低声说了一句,道:“此处不可久留!”
那洪令洋能弄出这么一股大雾来,可见度极低,呼吸又不顺畅,显然是他不怕,我和成哥却要吃亏,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成哥却道:“怎么出去?那铁栅栏,你不是弄不开吗?”
我道:“大力撞击不开,那铁是软的--可是用金牙线,应该能割开!你去把安木主背上,咱们一起走!”
“好!”成哥应了一声,安木主就在我们旁边,被成哥一把搂住,抗在了肩头上,嘴里又唏嘘一声,骂道:“真他娘的冻人!从小到大,都没觉着什么时候有这么冷过。”
凭着直觉,我们两个便朝着铁栅栏那里奔去,到了门口,我立即将笔头套进那铁栅栏中,金牙线缠着那铁杆,用力一拉,好金牙线,果然是削铁如泥,哪管你是软的还是硬的!
断了之后,我再使劲一扭,那铁即便是再软,也被扭开了!
我心中大喜,又割断了两根,弄出来一个大空洞,让成哥背着安木主先钻了出去,然后我也钻了出去!
我们刚走到屋外,就看见屋外站了一群人,都是水堂的弟子--先前往门口处凑脑袋,被成哥一顿大铁钉打的屁滚尿流,再也不敢靠前,只躲在远处听动静,我和成哥突然钻了出去,他们都是吓了一跳,有几个人立即就扭头逃窜,还有几个大声小气的叫道:“跑出来了!跑出来了!”
“妈的!”
成哥赶上去,一脚踹出去,把那大声叫唤的人给踢飞了出去,环顾众人骂道:“谁再叫唤一声,我就掐死谁!”
众人都吓呆了,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人叫喊了。
可是刚才那一阵喊,洪令洋已经听见了,正从那屋子里往外出来追赶。
我手疾眼快,两手一伸,便抓住了两个水堂的弟子,朝着那门口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