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她倾心不已,她也是看不上……我早该知道,她爱的人,是神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她看神相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世上,确实也只有神相,才配得上她,唉……”
池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又见落寞。
我觉得池农有点可怜,但感情这种事情,确实又无法勉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陪着他一起难过。
成哥却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上去也伤感不已。
我不由得诧异道:“成哥,你怎么了?”
成哥看着池农道:“看来我一直都看错他了,难为我到现在还不找女人,为他守身如玉,他却--不说了,唉……”
“咦!”池农啐了一口。
我恐慌道:“我还是再去穿件衣服吧。”
“没事,有我呢。”池农道:“铮子,来,坐我这边,咱们还是继续昨天晚上的话题,理一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还是自己坐吧--昨天晚上,咱们说到哪里了?”
成哥道:“说到那个流浪汉有可能是昔年颍上蒋家的家主蒋明义。”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在那个时候,躲在窗外的木仙笑了一声,引我们出去了。
池农“嗯”了一声,道:“说来说去,咱们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成哥道:“怎么丢人了?”
池农道:“那个邋遢男人竟然是个不世出的高人,而咱们三个笨蛋却没有看出来,那天还班门弄斧,上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戏码。唉,这回丢大人了,也不知道这位高人心中怎么评价那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兄弟。”
成哥怒道:“死兽医,你是不是在说我?”
池农道:“反正我没有表演自己拙劣的本事,更没有在表演完以后,洋洋得意地问别人怎么样。”
成哥再次气结无语,两只眼死死地瞪着池农,鼻孔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