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农不理成哥,走到绿袍人面前,忽的一指戳在绿袍人的肚子上,只是片刻功夫,绿袍人的眼睛中神采涣散,本来黄的透明的瞳孔,恢复了常态。
成哥说:“还是熟悉人体的构造好,这死兽医眼毒,总是能一眼看出别人身上的弱点,而且还能用古怪的方法去制服对方。”
我点点头,说:“他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倒是与咱们麻衣陈家相术里的耳、目、口、鼻、身、心六法很相似,只不过咱们观察判断出来的东西往往抽象,偏重大局;他们观察判断出来的东西往往具象,更侧重个体。”
成哥说:“你的话一针见血,就是这样。”
我道:“成哥,你看看他的身上,有木剑之类的东西没有。”
成哥愣了一下,然后在那绿袍人身上一摸,讶然道:“咦!还真有一柄木剑!”说着,便摊开手来。
这是一柄只有两寸长的木剑,比杨柳的要小一些,这应该也是异五行木堂中地位尊卑的象征。
成哥摩挲了那木剑片刻,问我道:“铮子,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木剑的?”
“我是猜的。”我道:“他和杨柳都是木堂的人,杨柳身上就有木剑,所以我猜他身上也有,这是邪物。撅折了吧。”
池农伸手拿过那木剑,在鼻端嗅了嗅,道:“确实有一股怪味,不是寻常的柏木。”
“拿过来吧,兽医!”成哥又一把夺回,“咔嚓”一声,将那木剑撅折了。
“嗤!”
就在木剑分作两段之际,一声轻响,一股墨绿色的气从那木剑之中腾地挥发出来,在空中略一打绕,径奔我来。
“哎呀!”
成哥和池农都吃了一惊,成哥慌忙就去拍散那墨绿之气,却是来不及了。
那股气,径从我左掌劳宫穴入内,我的身子,在这一刹,猛然僵直。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