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瓜,一个人保护不来他们,你必须跟上,有你在,我多少放心些。”
铁心源这样一解释,尉迟雷和尉迟灼灼自然是听明白了,唯有刘攽一头雾水。
停下手中记录的毛笔,不解的对铁心源道:“王后,世子乃是哈密国的根本所在,如何能让一个罪囚……”
铁心源看了一眼尉迟雷道:“一则,大战在即,我抽不出人手,二则,本王惩罚的是尉迟雷的错误,却非他这个人,至少,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的忠贞。”
“好大的心胸,好大的气魄,虽然看起来很蠢,不过,也算是一桩奇事。”
刘攽说了一句废话之后,就丢开正在书写的记录本,从旁边取出一个厚皮本子,在上面飞快的记录。
铁心源就当刘攽在放屁,要是和他一般见识,自己这两天早就被气死了。
他觉得刘攽来哈密就是来折磨他的。
短短两天时间,哈密的礼仪典章,法理制度就被他否定了一个遍。
就连赵婉亲自树立的哈密神庙,他也鄙薄好久,总说祖先从石头洞里搬出来住木头屋子不容易,现在又住进阴冷的石头屋子里去了。
再亲近的人也需要安抚,铁心源和尉迟雷说了好一阵子话,才让尉迟灼灼送尉迟雷回去休息。
忙碌到中午,才处理完文书。
抬头就看见刘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遂叹口气道:“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血管里流淌的是马贼的血液。”
刘攽眨眨眼睛笑道:“你以为我们史官都是蠢蛋吗?放荡不羁你以为不用看人吗?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有多种解释,放在史官身上就只剩下字面上的解释了。
我大宋官家自然是一个可以欺负的对象,来了这么久,多少知道些你的作为,你也是一个可以欺负一下的王。
小子,你听清楚了,老夫欺负你,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