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们所有人吗?你以为这里还是大宋吗?
你当初在邕州的事情老子就不说了,大家都差不多,既然来了哈密,人家没有亏待我们,我们就给人家卖命就是,好汉子不说后悔的话。”
贺元伍干笑一声道:“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冷平指着军营里正在训练的军卒道:“我们这群人说白了就是在哈密王的手下讨口饭吃。
如果没有哈密王支持,你以为雇佣兵能站得住脚?
我知道新来的那个铁四夺了你的权力,让你心里不舒服,人家是哈密王的心腹,你把这口气吞咽了又如何?
你在大宋忍受的气难道就少了?在大宋能忍,为何在哈密就不能忍?”
贺元伍咬着牙道:“既然都是军中人,为何只允许我们统领雇佣兵,不许我们统领那些新军?
雇佣军中的老兄弟被那个叫没卵子的哑巴抽调的七零八落,还给我塞了那么多的西夏人和青唐人,这已经不是在夺我的权,这是在要我的命。”
冷平不解的道:“老贺,雇佣兵是哈密王招的,军饷也是哈密王给的,既然如此,雇佣兵怎么就成了你私人的?”
贺元伍烦躁的挥挥手道:“我手下的兄弟就是我的人,你老冷喜欢低眉做小的就去,我受不了。”
说完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军营,直奔哈密城里的住宅,冷平呼唤了他好几声,见得不到回答,也只好回到自己的军中,雇佣兵出天山的事情,看样子要好好的合计一下。
西域人搓完了自己的皮绳,就把长长的绳子跨在肩膀上进了孟元直的大帐。
孟元直取过皮绳双臂用力拉扯一下,发现皮绳不但有弹性,还非常的结实,拍拍西域人的肩膀道:“你的手艺还是一贯的那样好。”
西域人摘下皮帽子,露出一颗硕大的光头,喝了一口孟元直茶壶里的水道:“贺元伍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