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谢柔的性情恐怕和这柄末花剑的主人十分相近,我不讨厌,甚至欣赏她,但是我的状况你比别人都更清楚。”丁宁抬头正视着他说道:“你知道我得罪了军方某个大人物,连骊陵君也惦记我,我的身体状况,也会决定我在长陵要往上爬得很快,这还不知道要触犯多少人的利益,我会不惜命的去冒险做一些事情,因为我有所图。但是我不能拖着他们和我去做这样的事情。”
“你担心谢柔会有和这柄末花剑主人一样的命运?”李道机讥讽道:“你想得太远。”
丁宁摇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李道机不再劝说丁宁,转过身去。
但是走出数步之后,他却又停顿了下来,转头看了丁宁一眼,说道:“你提这末花剑主人的故事…可是你可曾会知道末花剑的主人怎么想?你怎么知道她这样不快乐?和享尊处优的终老相比,她这样战至剑折,死去的时候,或许心中会更快快乐。一生无悔,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但她却或许做到了。”
丁宁沉默不语。
这些年他在长陵已经见到了许多平日里不会留心的人,他也见到了以前从未讲过的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贩夫走卒、渔耕樵读、妓女老鸨、富贾豪客、农奴战俘…还有许多原本是魏、韩、赵这三大王朝的移民,现在却已经慢慢和长陵相融,成为大秦王朝的子民,有些依旧记得故国,处于边缘的一些人,还有些则是已经完全忘记故国,想要拼命和长陵人获得同等地位,在大秦王朝往上爬,但却受到排挤的一些人。
从这些人的身上,他领悟了许多,也学会了站在他们的立场去看一些东西。
他其实承认李道机说的话是对的,然而他可以肯定,李道机若是知道他的胸膛里跳动的是一颗怎么样的大逆之心后,就绝对不会再说现在这样的话了。
即便传说中的赵剑炉赵一先生、云水宫的白山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