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肚子上缓缓的敲击着,想着方才那一剑,他不由得冷笑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是够劲…接了我这一剑,苦头是要吃不少,不过至少可保你暂时平安。”
……
长陵的夜色里,数辆马车也正缓缓驶向红韵楼。
红韵楼是城南一处中等的花楼,平日里夜色渐浓的时候,周围的庭院和门前的小河畔都挑起了灯笼,车马如流,周围的街巷里贩卖些小吃食的,卖些鲜花的,唱些小曲的…这些做点零碎生意讨些赏钱的,都是数量不少,热闹非凡。
但今日里红韵楼包了场,方圆数里地分外幽静,静到让人有些觉得压抑。
即便是不缺银钱兴致勃勃而来被扫了兴的豪客,听到空荡荡的楼里传出的丝竹声的杀气,看到街巷里隐约可见的条条幽影,便也只觉得寒毛竖起,不敢多加停留。
丁宁和王太虚下了马车,两人像散步的闲人一样走向前方不远的红韵楼。
他们身后的五六辆马车里哗啦啦下来十余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红韵楼周围的灯笼依旧挑起。
依稀可以看到至少有上百人沉默的站立在红韵楼周围的阴影里,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兵刃的反光。
王太虚微皱着眉头走着,他换了一件绯红色的锦袍,这使得他的脸色看上去会显得红润一些。
一名身穿麻布棉袍,头发雪白,肤色却十分红润,看不到有多少皱纹的清癯老者单独从第二辆马车中走下来,走到了王太虚的身侧。
王太虚的身侧一老一小,三人便这样跨过了红韵楼的门槛。
二楼东首,是一间极大的雅室。
此刻这间雅室里一应不必要的摆设已经全部清空,只是放了许多短案,已有十余人席地而坐。
当王太虚推门,半张脸在微启的门后显露之时,这个静室里一片死寂。
王太虚却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