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恐无立锥之地,还望程兄教我。”
云烨笑嘻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让程处默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狠狠的挥挥手,转眼间又笑了,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躺在云烨身边,捅捅云烨的胳膊;‘再说一段呗,这么好的故事让人心痒痒,听不完如何睡觉,你问问兄弟们还要不要听?”这家伙蛊惑的语音刚落。周边的军士哗啦一声就围上来,贼目烁烁地瞅着云烨,被他们瞅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无奈,在低沉舒缓的声音中,那个悲催的猴子继续在无奈中等待长安城中将要到来的和尚。
日子一天天过,盐包一天比一天摞的更高,晚饭后的故事会时间也越来越长,云烨的关中话也越来越熟。
左武卫大将军程咬金这几日笑得嘴都合不拢,夜枭般的笑声也一直在大营上空盘旋。尤其在送走平灭长乐王幼良的长孙无忌后,更是笑得豪迈,五百斤盐就换得长孙无忌五十匹西域宝马,这生意做得,尤其是从貔貅口中夺食,难得啊,难得。老程心满意足的拍着大肚皮,这三个月来,可怜俺老程天天啃醋布,吃的老子牙都倒了,想想一股馊味还从肚里往外翻。倒不是缺老夫吃的那口盐,只是全军都泡醋布,难道老夫一人吃盐?军心还要不要了。自家小子好运道啊,捡个十四岁的娃娃就把大事办了。还没根没底,教授能耐的师傅死了,就这么一根独苗,好啊,等京里陛下诏书一到,就得把这娃娃官职敲定,绑在俺老程战车上。自家小子也是眼睛长到脑门的主,能入他眼睛,定然不会太差,一个想都不想就把价值连城的秘方交出的人,品性能坏到哪去?为一个相交不到一日的军卒敢拿脑袋做赌注小子不快快弄到左武卫,那俺老程脑袋就被驴踢了。只是苦了俺小子,帮一回就的挨一顿揍,管他呢,两小子相处时间长了,保证就没这事了。全身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拿出来的没一件凡品,这小子的来历恐怕也小不到哪去。一般人家的半大小子,见到大军能站着就不错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