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孟瞎子自如的多。
猴拳重招式,打的是巧劲,而鹰爪功却是硬功,胡鸿德的五指如铁爪钢钩,力从髓出,每一爪抓出都带起呼呼风声,两人相斗起来,一时间却是胜负难分。
“咔嗤!”
随着一声闷哼,两道人影突然分开了,却是胡鸿德吃了点亏,背后被孟瞎子抓了一记,五道血痕清晰可见。
“胡老大,大家都是山里讨饭吃,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为何三番五次坏我的事情?难道真不念上辈的那点香火情了吗?”
一击得手后,孟瞎子倒是没有再继续攻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时不时的向站在旁边的叶天瞄去。
对于胡鸿德,孟瞎子并不怎么惧怕,但那个深浅不知的年轻人,实在是让他心悸不已,所以虽然相斗占了上风,孟瞎子语言上却是软了下来。
“孟广德,山里的规矩你不是不懂,我饶了你好几次,你竟然想坏我孙女的姓命,你我今曰,不死不休!”
胡鸿德要比孟瞎子大了十多岁,他更看重那些老辈人的规矩,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孟瞎子恨之入骨,两人根本就再也没有讲和的余地了。
虽然感到背上火辣辣的痛楚,不过胡鸿德也是老而弥坚,根本就不为所动,他能感觉得到,孟瞎子身上的气势似乎在消弱着。
不光胡鸿德感觉到了,一旁的叶天也清楚的察觉到,孟瞎子周身萦绕着的那股灵气,正在一分分的消退着,估计三五分钟过后,孟瞎子也就和常人无异了。
孟瞎子脸色一变,色厉内荏的喊道:“胡老大,你不要逼人太甚!”
孟瞎子所修习的萨满术法,是他爷爷传下来的,当时清帝退位军阀大战,中国正值大乱之时。
为了保下自己的血脉,孟瞎子的爷爷并没有让儿子修习萨满术法,而是命人将儿子送到萨满教的起源地长白山隐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