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麻烦您的,这次事情比较急,才找的您。”叶天笑得很腼腆,一如两年前那个大学新生。
“什么话啊,有事不找杨叔叔,那杨叔叔才会生气呢……”
杨凯均笑了笑,看了下手表后,说道:“还半个小时发车,走,我先送你去卧铺吧。”
以杨局长现在的关系,找个软卧自然不算什么,把叶天送上卧铺之后,陪着叶天说了会话,又留下不少给叶天路上吃的水果,杨凯均才下了火车。
“往曰种因,今曰得果,这一饮一啄都是自有天意啊!”
燕京到乌鲁木齐只有一趟列车,如果不是杨凯均帮忙,叶天估计就要乘坐长途汽车前往了,那种颠簸即使是叶天也不愿意去尝试的。
“小伙子,你也住这间啊?”在列车快要开的时候,一个中年人拉开了包间,很和善的和叶天打了个招呼。
“是的,叔叔,您进来吧。”叶天搭手帮中年人将箱子拿了进来,这一趟车要开三十多个小时,没个人聊天还真是憋的慌。
“我这人做不得飞机,每次去乌鲁木齐都要坐火车,小伙子你去那边干什么啊?”能买到这种两人间软卧票的,没几个是普通人,是以中年人对叶天也很是客气。
“家里有亲戚在那边,我去亲戚家的……”叶天笑了笑,随口答道,人在旅途之中,很容易交上朋友,列车开出燕京不久后,叶天就知道了中年人的来历。
中年人叫陈喜全,是地道的燕京人,不过当年曾经下放到疆省做过知青,对那里很有感情,在燕京做生意发财之后,回到疆省投资了一个棉纺厂。
疆省的棉花产量超过世界十分之一,这几年陈喜全在疆省的生意发展的很快,每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要呆在那里的。
“来,小叶,把那边铺一下,咱们喝一口!”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喜全打开包,掏出几袋熟食来,另外还有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