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动了游兴。只是国事忧烦。哪里有这种心思呢?老夫还是赶紧去蓟县,看看能不能为天子做些什么,为大汉做些什么吧。”
王允眼神闪了闪,叹了口气说道。
方志文无所谓的笑笑:“王司徒是国之干城,天子也必会看重,只是现在天子年纪尚小,王司徒打算去为天子做些什么呢?”
“这自是鞠躬尽瘁,竭尽所能了!”
“王司徒。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了,长安的天子被董太师和关中世族挟持。权力不在天子,而在后者手中,王司徒曾yù凭一己之力翻覆之,奈何不行。那么王司徒到蓟县来,还是抱着类似的想法么?如果是的话,我还是上次的那一番话,天子幼小,王司徒yù将权力集于己手么?”
王允的脸sè变了,死死的盯着方志文半天没说话,良久,王允才徐徐的开声道:“朝中总有志成之士,天下岂无忠义之 .. ””臣?天子也会长大,只要天子重振雄威,天下自有廓清的一rì,老夫不才,愿以平勃为楷模。”
“呵呵,司徒大人好志向!若是天子不肖呢?”
“天子?”
“若是天子太有雄威了呢?”
“忠臣自当辅之!”
“天子弱,臣强,强傧压主之势,天子与臣势成水火,若是天子强,臣弱,天子无人可治,终将狂妄自大累及天下,若是臣强主亦强,斗来斗去罢了!”
“镇北将军,朝堂之事本来就是妥协磋商,你也无需夸大!”
“成王败寇么?”
“何至于此?”
“党锢在前,阉宦于后,岂非如此?朝堂上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王司徒却不见天下间百姓流离失所横死沟渠,豪强并起叛乱逆生,外族侵凌边境不安?朝堂岂非社稷之安?如此朝堂要之何用?”
方志文一番诘问,将自诩明鉴古今的王允给问住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