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可先行将jīng兵悄悄的调往寿chūn北上,就算是他们发现了,也不会真的有什么行动,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六安如同博安那样被洗劫一空罢了。”
戏志才已经学会了chūn秋jīng髓,巧妙的用言辞将博安的事情推到了敌人的身上,曹cāo略微有些尴尬,但是随即就觉得戏志才很贴心。
曹cāo不是不明白现在的局面,这里面的牵扯的事情到现在还看不明白的话,曹cāo就不是曹cāo了,说白了,就是自己发了笔小财,有人看不过眼,非要来捣乱,就算分不到也要让曹cāo恶心一下,甚至让曹cāo将这笔财破了去最好。
而曹cāo一直克制着,就是不想将战事打得太大,到时候就不是破财,而是变成你死我活就不好了,但现在曹cāo面临着南北两面受敌的情况,对于自己领地的担忧和焦虑,会不时的从理智的堤坝中满溢出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志才说得是,只是本官还是担心啊,若是这边不撤军,我们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北上抗击二袁,万一这些家伙趁机在背后偷袭,或者席卷整个淮南,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戏志才翘起嘴角笑了:“主公放心,断不会如此!”
曹cāo深吸了一口气,侧头看着戏志才道:“志才敢肯定?”
“属下敢以人头担保,主公尽管调兵北上,如果两天之内城外的敌军不退,主公就拿军法处置属下!”
曹cāo认真的看着戏志才,半晌忽然抚须大笑:“如此,就按照志才所说,我相信志才的判断,若是真的事有不谐,那么就用军法处置本官好了,毕竟决断的是本官而不是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