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错的,看陆家老的老。小的小,中间的无能,若是真的依靠陆家来凝聚江东,恐怕会是缘木求鱼,一厢情愿了!
陆康注意到了顾雍情绪的变化,然后迅速的找到了原因所在,不由得心下惨然。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如果从他不说话都能坏事这个能耐看,陆俊的本事还是很强的,只不过。只败事有余成事不足的那种强!
“元骏,你去看看酒席准备的如何,顺便让逊儿过来一起参加酒宴,这里不用你了。去吧!”
陆俊一愣,随即深深的低下头。这是被当着外人的面被打脸啊,就算陆俊是对父亲敬畏已极,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怨怼,但是他却不敢丝毫顶撞,只是老老实实的站起来行了一礼,迅速的退去了。
“犬子不成器,到让元叹见笑了!听说文台的儿子伯符虽然年幼,却已经有乃父之风,真是羡慕啊!”
顾雍尴尬的笑着,让他违心的去赞扬陆俊他是做不到的,至于孙伯符,顾雍没有见到,也没有什么发言权,只好干干的笑着。
陆康扶了扶胡须:“古人有说:rìrì新。一代新人成长,必然退换了一代旧人,我弱冠出仕,辗转于江东郡县之间,安民保境,兢兢业业不敢稍有疏忽,但是奈何天下倾覆只在旦夕之间,虽有心匡扶,却是无能为之,蹉跎至今,须发皆白,憾然怅然啊!”
“季宁公乃是江东之中流砥柱,江东能有今rì,也赖于季宁公的威望和才干,江东无人不知,天下亦无人不晓,如今季宁公老当益壮,当此天下惶惶之时,正是大可为之rì,季宁公何言老也?”
顾雍话一出口就暗暗的摇头苦笑,一不小心又中了陆康的计策,跟着陆康的情绪走了起来,结果不但没能趁势劝说陆康,反倒是开口鼓励陆康,这真是跟自己的初衷南辕北辙了啊!
“哈哈.....元叹赤子之心啊!”
陆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