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骗子的名头,省的将来王越再拿这件事出来说事。
站在王越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表情各不相同,矮个的那个面露不快,似乎对方志文的话非常的不满,高个的那个则不动声色,眼神里透着一丝凝重。
“有劳方将军为某正名!那竖子绝对不是某弟子,哦,对了,在下自始至终只收了这么两名入室弟子,来你们见见方将军,这个是史阿,这个是王直。”
“草民史阿(王直)见过方将军!”
方志文大剌剌的坐着回了一礼,那两人依然退回师傅身后,方志文淡然的笑了笑,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这两人,矮个的那个就是王直,看起来浮躁骄矜,应该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骄子,高个的是史阿,神态沉稳大气,显然是有着丰富阅历的。
事情到了这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这王越并不急着告辞,显然是有什么想法,方志文想了想,试探道:
“王大师,远有一问不知大师是否能见告。”
“方将军请讲。”
“前些时日,本官在并州巧遇了吕奉先吕都尉,曾听他言道,王大师乃当今剑术第一人,他不如也!吾观吕都尉乃当世英雄,今虽为小小都尉,他日毕竟名满天下,大师亦为当世武者,却为何只在这繁华之地蹉跎?”
方志文的这番话可以说是交浅言深,甚至有些打脸的嫌疑,但是方志文就是吃住了王越是个白身,而且方志文本来对王越就无欲无求,所以这话半是调侃半是质问,王越堂堂一个天下第一剑客,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王越脸色变幻,半晌才慢慢的开口道:“方将军睿智,越鄙陋,愧无极矣!越少年离家,游历天下,仗持勇力以为天下无人,老大方知此为大谬,吾少不更事,及长出游,上不能养父母,下不能荫子嗣,内不能安身,外不能立命,于是滞留京城,本望能凭勇武混得一官半职,遗泽妻子,谁知却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