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这行为一一落在乎车眼中,尤其是耳边还回荡着苏铭若轻描淡写,可却透着一股执着的话语,子车的面色瞬间苍白,看向苏铭的目光,已经不能用恐惧与恐慌来形容,而是成为了骇然。
就连一旁的虎子,也都闻言倒吸口气,看向苏铭的目光,有了古怪。
“大师兄是午鸟龟,总是闭关……二师兄喜欢种地,半夜自己偷起……至于师傅,不提也罢……本以为这山上除了我外,还有新来的小师弟是正常的……
可没想到啊,这家伙竟有如此怪癖,把人当做材料,生生炼成药液,然后再喝了……”虎子身子一哆嗦,长叹一声。
他已经想好了,以后若是能有五师弟自己应该怎么介绍老四给对方听。
“你……你二师兄说只限制我三年〖自〗由,三年后就放过我!”子车急声开口。
“没关系,我可以去央求他把这个三年的时间,改成一辈子。“苏铭微笑说着,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在乎车身上扣住血洞,放下药草。
“我们……我们是同门,你不能这么做,你……你……我师傅不会放过你!”子车看着苏铭那至始至终都带着微笑的脸,其惊恐已然达到了极致,这张脸在他看去,几乎可以成为这世间最恐怖的一幕。
他忽然明白了,为何司马信明明已在途中,却还是要让自己来取走苏铭身上的一物。
“没关系,我也有师傅。”苏铭还是没有抬头,很认真的又取出一株药草,似在迟疑应该放在乎牟身上什么位置。
“该死的,司马信这不是在让我还人情,他这是在害我!这个苏铭,其修为尽管不高,但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这股惊恐,绝不会假,此人……此人绝非寻常,不能以修为顿论!“子牟惊恐下,狠狠地一咬牙,暗叹罢了。
“是司马信,是他让我来找你,取走你身上的一口钟!”子车连忙急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