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出去的水,难道还要他一个做父亲的低声下气和儿子道歉不成!
这些年,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裴骏又整年的不在家让他没有发泄的地方,所以心里的气才越积越深,如果当初裴骏肯听自己的一开始就和叶安宁断绝来往,裴冰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裴觉民虽然心里也不好过,可是一辈子没向人认过错的倔脾气当即都瞪起了眼睛,“你嚷什么,我有说错吗?!”
“你,你这个倔老头,就你对!我们都错,你就当一辈子霸王吧,没有人稀罕理你!”
杨莲气的跺脚,转身气冲冲的走上楼,身后的裴觉民跳脚,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你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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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清晨的暖阳照进一座神秘的庄园,微风将海蓝色的窗帘吹得犹如波浪般起伏。
大床上的女人在微风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乌黑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此时慵懒的散在米色的床单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凝白如雪,金色的阳光在上面跳跃,光彩夺目,美中不足的是女人纤细的手腕处一些斑驳的伤疤,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女人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接着睁开眼睛,眨了眨眼,在意识清醒的一瞬,她感觉到腰间横着的一条有力的手臂,脊背靠在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上,而臀部正被某个灼热坚硬的物体抵着。
脸色一沉,她抬脚狠狠的向后一踢!
“啊——”房间里顿时传来男人的惨叫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南宫冥的身体在于地面亲密接触之后猛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捂着双/腿之间某个在早晨跃跃欲试的宝贝大叫,“叶安宁,你要谋杀亲夫啊!”
叶安宁抱着被子坐起来,眼神淡淡的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