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宁像个木偶一般的眨着眼睛,半响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南宫冥拿过放在床头的药箱,给她处理手腕和脚踝处的伤口,那种血肉模糊的程度肯定会很痛,可是床上的女人却不哼一声。
应该说除了毒瘾发作痛苦难当的时候之外,从回来她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所以他也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事,她失踪的那三天仿佛一个谜,连他也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看着她咬着唇,即使将嘴唇要的血肉模糊即使眼角流下疼痛的泪水,可还是不哼一声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抹赞赏。
“是他做的,竟然是他要杀我……”
给她包扎完伤口,当她的贝齿放开惨遭蹂躏的嘴唇时,她突然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南宫冥不由得挑眉,很显然对她突然开口有些意外,可是叶安宁已经闭上了眼睛,很明显,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剩下的便是她不想再多谈的。
柔柔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南宫冥邪魅的瞳眸里闪着妖异的光,顿了顿,接着一个更加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舌尖勾起她嘴角的血迹含在嘴里,像是品了品,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
叶安宁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躺在那里,脸色惨白的像鬼一样,如果不是睫毛不时的还会颤抖,真让人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每次发作之后她都会像这样虚脱的一个人躺一会然后再去洗澡,而这个时候南宫冥从来不会打扰她休息,嘴唇邪肆的勾起,他起身离开,突然转身说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戒毒必须打掉这个孩子,已经给你安排了手术。”
床上的女人仍旧没有一丝反应,南宫冥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出去。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指尖将身下的被单攥的变形,眼前闪过那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亲手将毒品给了那些人,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