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吗,遗传吗?”裴骏出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驱散了眼中的湿意,身子微微后仰靠在了他的怀里,他揪着被子给她掖了掖被角,将她抱在胸前,就听她说,“不是天生的。”
“妈妈走的时候,我还小,还没有来,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不疼的,可那个时候周围并没有人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听叶明珠说,来这个的时候应该是冰的。”她闷闷的声音散开,语调平静却掩饰不住心里的心酸,“我还记得她是这么说的,流那么多血是会死人的,只有吃冰的才会将血冻住,我才不会死。”
她低低的笑着,侧头看他,“很好笑吧,可是更好笑的是我,这么蠢的话我竟然相信了,我每天不停的吃冷饮,甚至洗澡的时候都用冷水的,大概一年多的时间吧,就开始疼了,一直都现在……”
看着她抿紧的红唇和嘴角自嘲的笑容,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她这口气淡淡的像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他却能听到她心里哭泣的声音。
她的心里有个小女孩哭的很大声,很委屈。
将空杯子放到一边,他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后面环住她,吻了吻她的侧脸,“睡一会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后背靠着他精壮的胸膛,突然有种很踏实很安心的感觉,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她都特别容易犯困,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肚子上还是温温的感觉,电热宝被他换过一次了,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工作去了吧,她看了看时间都下午两点多了。
肚子不怎么疼了,她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规整的摆放在床前的拖鞋,抿了抿唇,踏着拖鞋出门。
他果然不再外面,去书房找他,仍旧没有敲门。
他正在打电话,看到她也没有生气,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说的不是中文不是英文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