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整个树根雕成的大茶几,还有上面的杯子依旧维持着周离走之前的样子,没有动过。
看着杯子里面残留的茶水,周离的眼角有些抽抽。半个月没有人来收拾办公室,你竟然懒得连茶杯都不愿意收拾一下么?
在办公桌的后面,那个女人在沉默的埋头书写着什么。漆黑的长发在脑后盘起,被一枚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风簪子固定着,有一绺长发从额角漏下来,随着手臂的动作而摇晃着。
她低着头,周离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够看到从领口露出的一篇白色肌肤和修长的脖颈,一道银色的项链隐没在领口下面。
办公室里的空调有些热,她的大衣被自随意的丢在了椅子上,几乎快掉在地上。而在她的上身上就套了一件纤薄的毛衣,是不染一丝灰尘的纯白。
正值妙龄的她有和寻常的年轻女人相比,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韵。有时候会是令周离手足无措的妩媚,而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板起脸,变成让人战战兢兢的肃然和威严。
不知道为什么,周离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只是简单的报到,但是却有一种三堂会审的严肃感。
现在只差师爷拍板儿,两排侍应生从屏风后面列队而出,手提拖把棍站两行,然后大喊:“威武~!”紧接着老爷一拍惊堂木,怒喝:“堂下何人,竟然不跪?叉下去给我拿拖把棍捅菊花捅到死!”
唔,总之这气氛不太妙啊!
很显然,有些生气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春节前后的营业旺季,人手紧到要借猫爪子来用的时候,周离忽然撂挑子不干请半个月的假。
这事儿放别人身上也就算了,可是一直深受她关照的周离却不都没有立场。
所以,发一发脾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周离也已经有所准备,被骂一顿也好。
可惜,周离忐忑了半天,没等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