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还是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下,狠狠瞪了胡小天一眼警告他道:“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些。”
胡小天笑道:“其实我这人心肠蛮好的,就是嘴欠了点,那啥,慕容捕头,请宽衣!”这货说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文雅的词儿。
慕容飞烟真是有些无可奈何了,脱衣和宽衣能有什么区别?她摇了摇头,俏脸扭过去不看胡小天。然后将左侧的外袍脱去,露出雪白细腻的香肩。
胡小天心说这慕容小/妞也够装的,宽衣跟脱衣服还不是一样?让你脱衣服你就跟我横眉冷对的玩性格,让你宽衣才能接受,牛逼什么?总有一天,老子让你乖乖的给我把衣服全都宽他个干干净净。邪恶的念头稍闪即逝,取而代之的马上就是自责,我靠,我啥时候变得这么**?我是医生嗳,人家是患者,医生面对患者的时候怎么能够产生这么无耻的念头?即使这个患者再有性格,再怎么漂亮,身为一个医生怎么可以产生把患者衣服给扒光的念头?我真是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医德,老子过去一直都是有医德的人。
心中把职业操守反反复复地背诵了几遍,可这会儿功夫胡小天的眼睛也没耽误了,雪白细腻,曲线玲珑,这样的美肩不看岂不是浪费了?还算胡小天有些职业操守,看归看,终究抑制住心头的欲望,没伸手过去摸上几把,当然还有个重要的原因,他见识过慕容飞烟的武功。真要是一把摸上去,恐怕得到的回报很可能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权衡利弊,还是收起大尾巴,装个有良知有医德的君子为妙。
慕容飞烟的伤口愈合的很好,胡小天手术做的成功,缝合也非常漂亮,虽然前后都有一个红色的伤痕,可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应该可以基本恢复正常,如果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话说这年代的女人也不流行露背装晚礼服啥的,估摸着除了她以后的男人,别人是没机会看到她肩上小疤的。胡小天点燃事先准备的烈酒,将拆线剪和镊子在火中